第(3/3)页 蛛忙鹊懒,耕慵织倦,空做古今佳话。 人间刚到隔年期,怕天上方才隔夜。 这是严蕊的来信中所写的一首诗词,也许是对沈堂的一种解释,亦或者是一种对于自己命运的感慨,不过也说明了她离开的缘由和因果。 整个篇幅的信笺,平铺直叙,就像是对着一个老友诉说着自己的见闻一般,没有什么顾虑也没有什么拘谨,我说、你听,甚至不期待有任何回应,这也许便是最好的相处方式之一。 而沈堂看完了信笺之后,回信中只写了一首诗词。 夜恰合欢天气,红白一窗桃李。 情味至今犹,不见故人词寄,悲矣!悲矣!画一个圈儿替。 另外,将自己忠武侯的印信也直接寄给了严蕊!也许,这一首词和一方印信,可以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更多的勇气。 而就在严蕊的信笺最后,严蕊曾写到,“南人也好、北人也罢,却是因为族别的不同、国度的相异而互相征伐杀戮,这也不知道是一种悲哀还是一种人的本性。” 人在某一个时间点,也许会被一句话或者一个场景所波动了心神,沈堂也是如此! 这临潢府中,百姓死伤过半,或者说,这座城池已经成了一个血肉磨盘、人间炼狱,在这种情况下,再填杀戮,实在是让人心中乏累而压抑。 所以,他方才突兀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 不得不说,相比大宋的酒水而言,这北地的酒着实有些烈。 这也不奇怪,中原人哪怕是饮酒也是讲究文雅,所以醉酒称之为微醺,而对于北地的人而言,饮酒甚至是一种本能和刚需,在这天寒地冻、荒无人烟的地界,若是没有几杯酒傍身,实在是一件令人不快的事情。 用力的晃了晃脑袋,沈堂甩掉了脑海中的思绪,而后便是说道,“临潢府之事,我等在谋划一二,左右都已经到了这个时节,就算是早几日晚几日也无伤大雅,陛下也不会催促了。” 对于沈堂的话,不管是徒单克宁还是纥石烈志宁都没有反驳,对于他们而言,如何拿下临潢府并不重要,而如果真的能够免除这场大战,对于他们麾下的儿郎来说,同样是一件喜事儿。 第(3/3)页